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言罢又补充道，“他啊，是为了让你安心才跟来的。”
说完还给了苏棘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，让某个想法在苏棘心中慢慢萌生起来。
“楼警官。”
两人先是一个礼貌的握手，楼清便坐下，调出监控录像，指了指画面上的女人，看向苏棘，“这个人是你吗？还记不记得那天是什么时候，见得是谁。”
苏棘凑近屏幕，眼睛微眯看了一会，点点头，“这人是我，那天应该是九月一号，去见了一个博祥了一个董事，叫王什么祥好像，名字我记不太清了。”
“为什么记得那么清楚？”
“本来程钰是叫我陪他一起去商讨事情的，结果因为那天开学，程钰被叫去参加他小侄子的开学宴，我和王董吃了顿饭等他，吃完程钰还没来。我就和王董在酒店等程钰，谈好事情才和程钰一起离开。”
“你和王国祥两个人单独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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